第一日有人跃跃欲试,朱序廷却只被打得鼻青脸肿。
第二日,军士听说他把将军之女锁进水牢溺死,于是他当晚便断了手脚。
第三日,浑身血肉模糊的朱序廷被扔进马圈,让马踢断了肋骨。
我看着流血不止,苟延残喘的朱序廷,竟也有些小小的痛快。
害死小意,害死我,就当得如此下场。
看他眼神空洞,瞳孔涣散,我知道,他要死了。
不知瞄到什么,他忽然笑了,气息弱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“阿雪,以前是你陪我,如今,我也来陪你了好不好?”
他瞅准一个方向,奋力爬着往前,一头把自己扎进了马儿的饮水槽里。
断手断脚的他没有挣扎出来的机会,我冷眼看着他整个身体慢慢无力地软了下去。
我轻轻开口,“就算是奈何桥上,最好也不要遇见了。”
不远处的父亲缓缓走出,我的身体逐渐变得轻盈。
父亲满是皱纹的眼角流出一行泪:“雪儿,替为父照顾好你的母亲,就说是我对不起她。”
泪珠落地,我的灵魂也随风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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