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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
她只得改拉开副驾驶室的门,上车,动作一气呵成。

就一会的时间,还是被大雨淋湿了,头发湿答答的粘在一起,羊绒外套被打湿,虽然没完全湿透,可穿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

“后边有毛巾。”一道低音炮在她捣弄着头发的时候,传了过来。

这时候,车窗也升起了,隔绝掉外边的寒气。

徐初棠见他没有落井下石嘲讽她,心头有几分好感,也就转头,只见后座上搁放着一只军用包。

他是军人?

徐初棠又转头看了他一眼,气质很像。

也许他是军人的身份,她对他的防备少了一些,但猜到放在包里的毛巾应该是他的私人用品,她并没有用陌生人私密东西的习惯,而是问:“有没有纸巾?”

打开了暖气的宋乾州抬头,沉沉瞥她一眼,但什么话都没说,而是打开中控置物台,从里头拿出一包纸巾,搁在置物台上。

徐初棠:“谢谢!”

她抽出纸巾,擦着头发上的水渍时,宋乾州启动车子,缓缓汇入车流。

徐初棠大概用了半包的纸,终于把头发擦得半干状态,在暖气的包裹下,没有丁点的冷意。

这时候,身上的外套能感到湿度了,她脱下,里头打底的是宽松的毛衣,但是单薄,不过有暖气的车厢里,倒不觉得冷。

身上暖和了,徐初棠这才有心思想事情了,看向车窗外,是往她家方向。

“去哪儿?”徐初棠问。

“日暮里。”宋乾州回的简单又利落。

日暮里跟她家方向一样,而且还离的不远。

她倒是可以在那个地方下车,再走回去,就当是搭了个顺风车。

车厢安静,只有车子在车流中停停走走,谁也没有说话,徐初棠觉得这样的环境有点气氛挺怪的,正当开口说些什么时,她的手机先响了起。

她从包里掏出手机,看到号码后,没有立即接,盯着看了一会,才接起。

“喂……”

“你走了?”是宋燕京的声音。

“嗯……”徐初棠有点懒于应付了,回得很淡。

“怎么没给我打电话?”宋燕京责备的口吻。

徐初棠眉头微拧,想怼话过去,但理智拉住了她,这时候硬碰硬,只会衍生事端,只得端上贤妻良母的做派。

“你说去买烟,但我都换完了礼服,还不见你回来,我想,你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耽搁了,所以担心去电话干扰到你,而且我知道你要是方便了,自然会给我打电话。”

这话很绿茶,但很适对付宋燕京这种人。

果然,宋燕京那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而是说:“我确实遇上点事,耽搁了。”

“婚纱,礼服都合身吗?”

“合身,不需要改。”徐初棠应道。

“不需要改就好,本说今天好好陪你的,但公司突然事,只能委屈你一次,等结婚后,蜜月期补上。”宋燕京说。

徐初棠抿唇了几秒,才张启道:“你有事,就先忙你的事。”

徐初棠体贴人意的一套,可谓真是炉火纯青。

宋燕京那边自然也是欣喜的。

挂电话的那一刻,徐初棠脸上的贤良瞬间换成冰砣子,恰落在了一旁的宋乾州眼底。

他深眸微垂,像在思索着什么,几秒后,说:“都快结婚了,还出来玩,不怕玩火自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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